Mwezi_Gealach

从前写过一些Thesew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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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wt】我喜欢上你时的内心活动 番外-2

怪异吃醋梗上线




回头看过来,这真的是我写过的,自创角色最多的文了

有点好奇,这么长时间以来大家最喜欢里面的谁呢?

 

 

*

或许在有些人的脑海里,位于高地上的苏格兰并不是最好的去处——尤其对于Newt这种来自伦敦的人来说,虽然都说英语,但苏格兰口音简直比Theseus的爱尔兰口音还要难适应,并且经常听到自己的邻居或是同事形容英格兰人是凡事斤斤计较满脑子只装着该怎么赚钱的大骗子也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以及,Theseus和Newt的这个组合体可是在他们定居格拉斯哥第一周的时候就让公寓一楼的,总是穿着一件织花毛衫和一条黑色尼龙裙,已经在这里待了大半辈子的办公室管理老太太晕了头,掰着手指都数不清这俩人的复杂成分——一个是土生土长的伦敦人,一个是北爱尔兰人,他们在法国相遇结合,现在又跑到苏格兰来定居?

 

信息量太大,老太太表示自己的大脑已经超载。

 

但看在这两个年轻人,年龄大一点儿的是个礼貌有涵养的实验室研究员,年纪小一点儿的虽然腼腆话不多却是个动物保护学家,两个人长得又养眼又是“高端”知识分子的份上,老太太终于放弃思考这些问题,转而决定欢迎他们的到来。

 

 

生活可不会像一篇小说或是一个故事,以主人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这样模糊地总结方式就停止运转。无数事件在世界上的每个角落同步上演,蝴蝶效应也好,星象运行也好,总而言之,一切变化无论大小远近,都在不停地对一成不变的生活产生影响。

这是这世间唯一一个,所有人都无法对其say no的定理——

 

如果你要问他们,回看自己对终于结束漫长的求学生涯,并在过程中遇到了彼此,之后携手披荆斩棘走上了自己心仪的工作岗位这一系列让外人惊掉眼镜同时嫉妒成精的动作有何感想时,对于数据处理更在行的Theseus会搬出一条波浪形的函数曲线用来打个比方告诉你,峰顶数值后面必定跟着一个峡谷数值,所以他要做好准备随时应对一定会到来的下坡路;而更加偏向于实干家的Newt可能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最近要做的绝育手术太多,他根本没空理你。

Newt几乎没给自己什么适应和休息期,他正式开始工作的时候正值组织开始给保护区范围内及周边的流浪猫和混血猫进行绝育的时候,于是在快速培训之后,Newt每天的工作便是穿着手术服戴着白手套站在动物手术台前的。多年之前成为一名兽医的愿望居然在苏格兰野猫保护组织待的第一年就实现了——如果说每天给若干只流浪猫或混血猫做绝育手术也能勉强被称之为一名兽医的话。虽然在研究生毕业前的最后一年他看了非常多与其相关的资料和研究报道,但那终究是纸上谈兵,真的来到高地上走遍整个保护区,并与当地一直焦头烂额的顾问攀谈之后便是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焦虑情绪了。

相比之下Theseus的生活变化没有那么大——只不过他从从前完全自行决定实验走向变成了为一个庞大的团队工作,好处在于再也不用担心经费和场地问题,时间安排也比在学校做学生的时候灵活很多,坏处在于他得适应这种不再是一个“主导者”的身份转变。

 

好吧,Theseus说他想要收回自己刚才的理智言论——他他妈的现在实在太想和这种改变say no了——尤其是在Newt已经加了三周班,几乎每天都是半夜才回来摸黑爬上床囫囵睡个觉之后。

 

自己最大的情敌居然是Newt的工作?Theseus只能摇摇头苦笑。

 

 

 

*

“我以为你讨厌这种活动?”

“是啊。”

“但你还是显得很兴奋?”

 

Newt在穿衣镜前系衬衣扣子,Theseus拎着一件墨蓝色搭黑领的西装外套现在他旁边,皱着眉头的表情显示着他的不悦。

 

“我是真的不想去,”还是老样子,只要一穿上这种太过合体的衣服,Newt整个人就蹦成一根过紧的琴弦,“但因为我们组织不是盈利性组织,这种宴会除了庆功之外还有招揽投资商的效果,‘为了宣告我们达到了了阶段性的目标’,所以只要没有特别特别的事情,大家都会出席,我就……还是去一下。”

一席话说的相当漂亮无懈可击,竟顶的Theseus一时间找不到词句来回应,他皱着眉头帮Newt套上外套,将领带交在Newt手心里:“Mr. Scamander,既然你思想都这么成熟了,系领带这种小事情就不用我再帮你了吧。”

“别这样,Theseus,”Newt赶紧把这件危险物品塞回Theseus手里,又把脖子主动伸了过去:“这是Chris说的,不是我,我只是觉得……这是需要妥协的部分。”

“一半的我觉得我应该我应该为终于理解一点儿这种事的意义而欣慰,”Theseus帮Newt系好领带,又使了一把小劲儿拽着Newt的领带将他拉得更近,“但另一半的我很想问清楚——谁是Chris?”

“Come on,Theseus,”Newt被Theseus严肃的表情吓住了,“就是一起工作的同事而已,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因为你们的关系已经近到你直接叫名字了?”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奇怪?”Newt眨眨眼。

“你要是能晚上多回家吃几次饭,就不会觉得我奇怪了。”

“别生气,”Newt红了脸,想想这段时间自己忙得脚不沾家,每天见Theseus的时间还没有见猫时间长,一阵内疚涌上心头,“今晚上之后我就每天都有空做晚饭了。”

“你啊,”Theseus在Newt额头上亲了一下,“我都还没机会带你去新实验室看看。”

“我很快就回来,”Newt看着Theseus将一块浅蓝色的手巾叠好放进前胸口袋里,“也就……两个小时,两个小时。”

“我一会儿去实验室盯一个步骤的数据,”Theseus点点头,“完事儿之后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记好了,就算现在没有‘酒精限制’了,也不能喝太多。”

“知道啦。”

 

其实新实验室也挺好,只是变成了为一个研究室工作的研究员之后,再也没有自家丈夫来帮忙整理散落的笔记页了——Theseus在公用笔记本上工工整整地写下12组数值之后,盯着操作台上亮着蓝灯发出微弱嗡嗡声响的机器之后突然回想到过往,然后在心里叹口气。

当第13组数值出现在显示屏上时,Theseus的电话也响了,毫无疑问电话是Newt拨来的。

“Newt,你那儿结束了吗?”

“呃,Hi,”听筒另一头传来的陌生男声吓了Theseus一跳,“我是Newt的同事,他应该是喝的有点…多了,拜托我打电话给你。”

 

“有点”多了?

点?!

Theseus一下皱紧了眉头,是喝了多少到电话都需要别人来打了?

 

他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拉开工作服的拉链,走到门口才想起来机器还开着,又匆忙回去记下数值,将机器关上。

“麻烦您照顾他一下,告诉他我大概20分钟之后到。”

 

 

“Do you want to explain what happened last night?”

 

欲裂的头疼让柔和的室内光线也变得扎的眼睛难受,这是Newt睁眼之后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面前出现的一杯蜂蜜水。

 

“Theseus……?”Newt缓慢地坐起来,捶捶自己的后脑勺,眯着眼睛接过那杯水小小的喝了一口。

“你确定是我,是吧,”Theseus坐在床边抱着双臂,一双眼睛严肃的像一对探照灯。

“What?”Newt被问的一脸懵逼,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还有点麻的脸,“what the hell you are saying?你我还能认错么……?”

“断片了?”Theseus举起一根手指,在Newt面前晃一晃,“好好想想你昨晚上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Newt来来回回看了几遍Theseus的双眼,确定这双眼睛里面没带一点儿玩笑的神态,满满地都是严肃和审问态度,而他还从来没见过Theseus以这样的面孔对他,不禁后背起了一层冷汗,抬头拍了拍额头,努力在脑子里回放昨天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

“我记得……一开始我们主席讲了话,两个资助人代表讲了话,然后大家就开始互相攀谈喝酒聊天什么的,我一开始喝的是香槟,但昨天晚上会场还提供了白葡萄酒和红葡萄酒,我就都多少尝了一点,再然后就发现了苏格兰威士忌,刚倒上一杯,就有两个别的部门的人来聊天,然后就……然后我就觉得有点上头,当时我的手机在Chris那里充电,就拜托他给你打个电话来接我。”

“然后就没了?”Theseus的表情一点儿都没有好转。

“后面的我就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好像……吐过一回,”Newt蜷起双腿将头抵在膝盖上,Theseus的表情真实地吓到他紧张,“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Theseus的眉头拧得像个漩涡,盯着Newt看了好一会儿,才微微舒展开来,摸了Newt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一把,再开口已经恢复平常深沉温柔的嗓音:“我说你……以后……还是不要同时喝这么多种不同的酒,后劲都这么大,倒了都没有预兆。”

“到底发生什么了,”Newt彻底慌了,一阵焦虑涌上心头,“你这大清早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一脸审问我的表情,我记得我什么都没做啊,你在生什么气?”

“你这家伙,”Theseus叹了口气,“行吧……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去接你的时候,你正双手扒着一个一头卷发的男人的脖子,还对着那个人一直喊我的名字,拉都拉不开,我生气是不是可以理解了?”

“……”Newt张了张嘴又合上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Theseus在说什么,他又用手敲了敲后脑勺,抿着嘴想了好久,才支支吾吾地再次开口:“好像是……有个来宾……长得很像你,好像是英国演员工会那边来的……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梅林的胡子啊,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一定是……眼花了就……认错了……”

“或者说你更喜欢他的蓝眼睛?”

“怎么可能,”Newt使劲摇头,“什么蓝不蓝眼睛的,我都没注意到那个人是什么颜色的眼睛,这也不重要,我就是……我错了,但我真的……不记得了……”

“行了行了,”Theseus抓住了Newt抖得像杨树叶一样的手,“我没有真的怪你,只不过那一幕确实挺扎心的,以及你加班加这么长时间也挺……扎心的。”

“我再也不去这样的宴会了,”Newt一脸委屈巴巴,“你能原谅我吗,我错了,我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罚你今晚上做烧牛肉——以及,”Theseus指了指床头的闹钟,“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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